便能出现一道吻痕,若再重些,只怕要吸出水来,或者血来。
闭上眼,掌心开始发烫,那是感受过她秀丽山河的地方,那带了一丝乳果甘甜的香,和女性清幽迷人的味道,像一锅沸水,唰的一下烫上了他的心口。
这是不对的。
他与明岚早已有了婚约,还有了一个即将出世的孩子。
他不该禁受不住诱惑,对上官若起了邪念。
昨晚是半梦半醒逾越了,但眼下,他神志清楚得很,不该、不能、不可以再动心魔。
上官若洗完出来时诸葛冥已经睡下了,不过不是睡在床上,而是打了个地铺。
上官若并不记得两个人曾经发找到哪一步了,可下意识的,就是觉得他们不该分床睡。
“嗳,诸葛冥,你干嘛睡地上啊?”她看向侧身背对着她的诸葛冥,问。
诸葛冥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还是避开些的好。”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诸葛冥的睫羽微微颤了一下:“我腿受伤,你昨晚踢到我好几次。”
上官若约莫也晓得自己睡相不好,挠挠头,叹道:“行吧。”失落地转身,爬上了床。
二月的夜实在太冷,何况打着地铺
在太冷,何况打着地铺,那简直跟睡在冰上没什么两样。
诸葛冥睡了没多久便开始手脚冰凉,他紧了紧被子,企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可这并不奏效。
气温越来越低。
冷风从门槛的缝隙钻入,冰刀子般割在他脸上。
他打了个寒颤,忙又将头蒙进被子。
如此,倒是稍稍暖和了些。
但好景不长,随着气温的持续降低,这一招也不管用了。
突然,一只火热的手拉开被子伸了进来。
“呀!这么冰啊!”
上官若跪坐下来,一边抚摸他肩膀一边责备道:“一点温度都没有!你冷就说啊!被我踢几脚,总比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