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做饭的做的饭菜。这样,每天有吃有喝的算是安顿了下来。
那个做饭的大爷是一个很开朗的人,说话又很客气。他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小瞧人,不论新工人老工人,贫富贵贱,皆一律看待。听说,他是老板王志学自己门上的一个堂哥。
又听老工人说,他擦屁股从来不用纸,而是用一些刮得光光的短木棍,而那些短木棍就放在他的抽屉里。所以,没事的时候,人们在一起合计,什么时候可以偷偷去到他屋里,生办法把他那些短木棍上面抹些辣椒面子或者钉些小别针什么的,那他可就惨了。
我们一边说一边想像着他拿着那些短木棍擦屁股时屁股上粘了辣椒或被别针扎疼时呲牙咧嘴的样子。但对于这种事,人们只是随口说说,然后得趣的笑笑。至于真要去干,都还是使不下去也不愿意的。因为世界上有些玩笑可以开,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我们的工头名叫王再山,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略显胖胖的。他是王志学更远们的一个侄子。玉芳告诉我们,这个工头是个有名的“笑里藏刀”,你在干活的时候千万不要听他说给你找个好差事。如果那样说,肯定会给你找一个又脏又累的活。我还真有点不信?
没想到,还真让我撞到了一次。那是一个上午,我干了一会杂活后,王再山突然来到我身边,悄悄跟我说:“张建明,你跟我来,我给你派个好差事干干。”我一听他说有好差事派给我。高兴得屁颠屁颠的。
可是跟着他到了干活的地方,让我傻了眼。原来,他是让我把几十包水泥转到另一个地方。我这时才相信玉芳的话。但是,端人家碗。属人家,我只有硬着头皮吭哧吭哧把水泥搬到车上,再转到另一个地方。等把几十袋水泥转完,累得直喘气。
我们在干杂活的这些日子里,都盼着云志的到来。那些和云志关系近的,想靠他让工头找点轻活干干,像我这样和他关系较远的也想让他来和工头谈谈工价。我们盼呀盼呀,等呀等呀。
那云志在正月二十到了。他来的时候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