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打了另一个号。
听到此,黎洛洛顿觉酸楚,何燕英能记住姜昱的电话并不奇怪,关键是也把她的电话号码记在心里了。
黎洛洛缴付完所有费用,并跟随后赶来的警察同志简单做了个笔录,眼镜男临走时她表示出想要个电话号码,却被对方婉言拒绝了,一点报答的机会都没给留下。
入夜的医院充斥着一种落寞的荒凉,特别是手术区这层,只剩下她和一排排的蓝色椅子为伴,偶有白衣天使经过,也都是神色匆匆的。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因为神经崩太紧的缘故,黎洛洛感觉眉心都有些酸痛,她伸手按了按,试着让自己放松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她刚稳住的神经又再一次被揪了起来。
结果真如眼镜男所言,何燕英并没摔到要命的部位,不过右腿骨折有些严重,由于年纪太大又接受了手术治疗,医生建议在医院多住些日子,便于观察情况。
被推到病房里的何燕英还没醒来,黎洛洛看着那张苍白的没有丁点血色的脸有些难受,她想了想,便询问了一下护士大概醒来的时间,拿着包出去,打算去医院里的超市买点住院所需的东西,顺便再打一遍电话。
她在小超市一顿转悠,买了洗漱盆、毛巾、卫生纸、水杯等日用品,怕何燕英醒来上厕所不便,她索性连便盆都给备上了。
由于拿的东西太多,电话也没打成,她就想着回到病房再说,然而等一推开房门即刻就愣在了原地,何燕英的病床边坐着一个人,正是她想联系的那位。
姜昱听到声音转过头,马上起身走了过来,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黎洛洛瞥见他泛红的眼圈,立刻傻不愣登的问,“你哭啦?”
“我要说是进沙子了,你信吗?”姜昱自嘲的挤出个笑,分明是调侃的话,语调却很压抑。
黎洛洛闷闷的摇摇头,把东西从袋子中拿出来一件一件的放到桌上,还贴心的把便盆摆在了床铺底下,嘱咐姜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