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中学,竟然名列前茅,还超过了参赛的两所县办中学!”青春扬十分兴奋地向陈书记作了介绍。
“那好啊,怎么没听你们说过?要让我们狮尾岭公社多出些人才!”
“六月不是看禾时啊,要等高考才能见分晓,我们总不能事先把个屌屌画出来,免得落空了出丑相。但学生学习确实很努力,只是目前困难重重……。”
“周主任,恕我直言,你的观点是错误的。我们做工作要敢为人先,有雄心有壮志。有了成绩要很好地宣传,是为了鼓舞士气,树立信心。你先想到怕落空出丑相,是在为失败准备退路。必须破釜沉舟,一往无前。不仅要让山沟里多出几个大学生,更要让这一代新农民都具有较高的思想文化素质。公社支持你们,贫下中农会支持你们的。去年你们才送去了一个,今年你们几个民办教师的工分问题在代表会上,是列为第一等的,没有人说半句多话。现在还有些什么困难,你且说说看!”
“在我们这样简陋的条件来办高中,如果不是公社党委的积极支持是完全不可能的。开学时已经解决了教师问题,后来青部长来校找了联校领导,每生每月比小学生增加了三分钱的办公费,算是解决了基本的办公用品。原来我们还想解决三四十个毕业学生的寄宿问题,可是一缺宿舍,二缺床铺,本想要找公社党委解决一点木材和经费,不料这灾害一来,我们首先得解决学生上课的教室和课桌椅问题,寄宿生问题就只好搁下了。”
陈书记沉吟了一下,说:“房子倒确实是个难事,你那个地方不动大手术,是不好再放进一口砖来,至于床铺问题,我去找社办企业做做工作,应该问题不大。”会场那边在叫陈书记了,他一边起身,一边说,“学校——包括小学的抗灾问题就请青部长你具体过问一下吧!”
周塬从公社回到学校已经快十一点半了。红色的秋阳,照着黑色的屋瓦,十分鲜明。“八月中秋节,两头冷,中间热”,一路晒来,他热汗汵汵,浸泡着身上紫色的血瘸,还有几分焦灼感。跨进校门,只听见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