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打扰您忙活了,有事先行一步。”
浮萍窃喜,拉了莲藕就想开溜。
“等等!”
“怎么了阿伯?”
“俺只说不为难你们压坏麦苗的事。”老伯举着锄头当拐杖,一步一步走到田埂和田地之间那个巨大无比的坑前,慢吞吞地说,“这坑得另提。”
“咦?这不是……”
“小子,砸坏了俺的地就想溜吗!”
“可这并不是我们砸坏的啊!”
“你们一出现,俺麦子就倒了,坑也冒出来了,不是你们干的,难不成是俺老汉干的?来来来,乖孩子,锄头给你,帮俺把坑填平了。”老伯狰狞一笑,“不认账?可以,走,跟老汉去见官。”
“阿伯你不能这样!你不是大大的好心人吗?”
“是啊,可是好心人也是要吃饭、也有三分脾气的啊!少啰嗦,你们是哪家的小孩,速速跟俺见官去。”
“别,欸!我填,我填还不成吗?”
“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锄头,救命啊……”
“哎哟喂我的腰!嗷——”
“仙君救我!我保证再也不胡闹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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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田上一片凄风苦雨,山腰上却是另一派景象。
“师师师兄?”
一行四人晕头转向地在岳麓山寻了一通,朱獳没找着,倒是遇到一个绝对让人意想不到的人。
被巫瑶称作师兄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男子,脸型瘦长,眼睛细长,面色带着一种常年不见日月的苍白,着一身标志性的巫衣,发间竖着一根光滑可鉴的桃木簪,别无装饰。
听见巫瑶的呼喊,他匆匆的步履略微顿了顿,偏过脸来极快地打量了这行人一眼,双眼一眯,显得冷淡而无趣。
“哦,三师妹。”
他的声音也是平淡的,不带任何感情。
“大师兄,真的是你!”巫瑶且惊且喜,像一阵风一般飘了过去,神色难掩激动,“你怎么走出巫都了?族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