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总过奖了,”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见周总第一眼,脑海里就冒出四个字,成功人士,现在,又冒出四个字。”
“哦?”
“你把项链给我,我可以告诉你。”
周衡义没有理我,而是将目光看向湖面,说:“你今天一出现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让我猜猜可能性的原因,一,和丈夫吵架,二,婆媳不和,三,更年期提前。”
还真有闲心开玩笑。
“袁小姐,你一直站着不累吗?”周衡义将外套脱了下来,放在石墩上,嘴角一勾,说:“请。”
我也不客气,带着点怨气坐在了他的西装上,说:“周总,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非得跟我过不去?”
周衡义耸肩,说:“我只是觉得你这人防备心太强了。”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不保持点界限,问题就出来了。”
“看样子我猜对了。”
我别过脸看向别处,而后瞥了他一眼,说:“周总,你结过婚,你说,如果两个人外界条件差距太大,家人又不支持,能在一起吗?”
周衡义看着我,说:“他父母不喜欢你?”
果然,多吃几年饭的男人还是有见解。
“如果是小矛盾,可以协商解决,如果是本质上的矛盾,比如身份地位的差距,可能要走点弯路,”周衡义看着湖面,说:“看样子,你的老公没有调节好这两发面的问题。”
“其实……”我想着跟曾妈过招的情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
“婚姻的和谐有几个必要条件,精神同步,**和谐,地位平等,”周衡义看看我,说:“你可以参照参照。最重要的是,遵从本心。”
我听着周衡义的一句话,终于意识到我和曾子谦问题的根源——地位不平等,至少,在曾妈妈的眼中,一直如此。
拿了项链之后我便打车往回赶,有些想法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中,在此之前,我的心底一直有个执念放不下,那就是我一定要跟曾子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