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委屈你,配合一下吧——”长鞭一晃,穿透了女孩的身体和心脏。
撕裂的痛苦中,可可罗又来到了另一个场景。
败落的村舍。
同一个女孩,却是二十岁出头一点的样子。小臂上的经文早已被摧残得只剩下一条条狰狞的伤疤,正如她身上别处的青紫痕迹。她的怀里,躺着一个微笑着死去的男人。她试图阻止汩汩而出的鲜血,却只是徒劳。
“格库克斯……为什么……”但她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
站在不远处的红发女子擦拭着手中的雕花匕首,孤独的一滴眼泪落在了重现光亮的刀锋上。
对不起,格库克斯。
绿发男子心中说着同样的话,手里拿着一封刚拆开的信。
“Ettu,Brute?”起头的,不是一般的问候语,也不是惯用称呼“蓟小子”,而是是凯撒在死前说出的那句“你也有份,布鲁图?”。
内容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此心安处是吾乡。”
落款,格库克斯?库库里。
时间,三年前。
在那时便已经预见到今天了吗?格库克斯?他从来没有看穿过这个男子,也永远不会再有机会了。念从体内涌出,将信纸变得想铁锹一样坚硬。他挥动几下手中的信纸,便挖出了一个直径六尺的大坑。
“就地下葬。”他的声音不容质疑,而在场的所有人也没有反抗的权利。格库克斯一死,在下一位“杜鹃”出现前,他便是一把手。
“海德拉杰鲁姆,愿背叛者的印记生生世世追随着你,鞭笞着你的良心,任凭你流浪到天涯海角。”加尔迪亚,也就是可可罗的话音刚落,封存在体内的力量犹如一阵飓风,叫嚣着喷薄而出。
“加尔迪亚……”蓟和兰西亚同时出声制止,但女孩只是摇了摇头。
“反正我已经背负了忤逆神灵的罪名,再多加一条不义之罪也没什么大不了。横竖就是失去能力罢了,强大的力量于我,不过是个包袱。”她仰头望天,唇角微扬,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