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看是那辆蓝色宾利,宁夏的脸色稍稍变了变。
车门打开,白木从车上下来,他瞥了一眼宁夏那双被柳承嗣紧抓着的手,冷着脸说道:“您该去上课了。”
“宁夏,他是谁?”柳承嗣问。
这人并不是宋家的人,语气上却好像宁夏该听他的安排,不是太让人纳闷了吗?
“他……”宁夏张了张口,觉得很难解释清楚,索性不说。
宁夏知道,白景天和他的手下行事都很强硬,她要是不走,他们准会把她抓上车,到时就更不好看了。
“走吧。”她轻声说。
“宁夏!”
“我没事,再见。”
宁夏说完,钻进车内,在倒后镜里看到柳承嗣担忧的脸,心里想着得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
宾利停在舞蹈教室的门口,白木下车为宁夏打开门,“我在这里等您出来。”
宁夏点头走进舞蹈教室,舞蹈教室在十二楼,宁夏心中有些失望,要是有个后门就好了。
两个小时的舞蹈课让宁夏出了一身汗,跳完后的她腰酸背痛,拖着就要散架的身体走了出来。
“附近有家餐厅,您可以到那边用餐。”白木依然一板一眼地说。
“我说我饿了吗?”宁夏没好气地说。
“您可以继续减肥。”
“吃饭!”
……
这天夜里,某栋隐蔽的别墅。
白景天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白木手中拿着两本结婚证放在白景天的办公桌上,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
白景天没有抬头,只是斜睨了一眼结婚证,面上依旧淡然。
“要给大少奶奶一本吗?”白木小心翼翼的问。
“谁说她是大少奶奶了?她喜欢做情妇!”
呃……白木吞了吞口水。
丢下文件,白景天起身回房,“把结婚证收起来,不要在她面前多嘴。”
“是,大少爷。”
白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