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亦墨尘的两次毒发,而他又恰好露着上身,可她那时根本没有在意过啊
花渺掩住心虚,故作娇羞的笑道:“灯瞎火,情意**的时候,哪有功夫去看。”
碧月瞧着花渺那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样,眉头微微一皱,拿不准花渺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对,不可能的他们家王爷向来不喜女色,更不会让女子靠近半分,她能看到王爷身上的胎记,也是在王爷沐浴时送衣服时偷偷看见的
“我看你就是在骗人”碧月掐着腰。
“明日此时,我定给你们答复。”
懒得再与碧月废话,花渺便将头上一支纯金的步摇押上。这是她身上最后值钱的东西了,上午在集市她太冲动,一不小心就将陪嫁来的所有银子都押了出去。
这次,是她回本的最后机会,她不能输,也必须不能输。
不就是七王爷胎记吗好说好说,扒光了衣服想看什么有什么
入夜,一抹灵巧身影在七王府的侧院前一晃,门前守卫的小厮和前来伺候王爷更衣的女子皆被迷晕在地。
花渺换上婢女的衣服,便端着装有花瓣、熏香的托盘,脸不红心不跳的走进了七王爷下榻的内室。
室内水汽弥漫,一盏青竹屏风后,隐隐可以看见有一男子正背坐于水池之中。
亦墨尘微阖双眸,听到有人走了进来,便平淡的说道:“把东西放到一边就好。”
“是,王爷。”
花渺故作娇嗔,一边将托盘放在亦墨尘的身边,一边凝着双眸趁机在他的身上肆意扫荡,寻找那传说中的胎记。
可是室内水汽太过浓重,为了能更好的看到身前人胎记的位置,花渺整个人都情不自禁的朝着亦墨尘的后背缓缓靠了过去。
感觉到身后的人还没有离开,亦墨尘沉闷的眸光紧了紧,身上的威压也放出一丝,足以体现他的不悦,“你还愣着干什么本王要沐浴,你还不出去”
可花渺哪是那么容易被吓跑的,她忍着那种腿软的压力,伸出粗糙的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