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一个月后。
驿站,司马展台见阴妙菡跟欧阳寒之间还在原地踏步,他很郁闷,一个月了,王爷难道还没发现吗?趁阴妙菡在给蕾蕾洗澡,司马展台将欧阳寒拉到房间外面,再也忍不住了,在这样下去,他会被憋出病来,于是乎,将自己的新发,分析出来,说得头头是道。
“喝吧。”见司马展台说完,欧阳寒眸里无波无澜,将一杯水推到他眼前。
司马展台总算是说完了,说了那么多,还真的渴了,拿起杯子,仰头喝光,见欧阳寒神色很平淡,仿佛水一般。王爷不应该激动吗?就算不激动,也不能像现在这般平静,到底哪儿出问题了?“王爷,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沉稳,偶尔放松一下不会影响你冷酷到生人乎近的形象。”
“有什么可激动的?”欧阳寒的眸像是无底洞,不泛涟漪,像一潭死水。
欧阳寒的语气,让司马展台为之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杯子,了然一笑。“王爷,蕾蕾跟阴妙菡公主长得真的很像,两人站在一起,无论是谁见了,都不会怀疑蕾蕾不是阴妙菡郡主的女儿,再说,蕾蕾那双眸更说明了一切,所以,你可以利用这点,打击赫连宣。”
“够了,我再说一遍,我绝对不会利用蕾蕾。”欧阳寒冷眼掠过司马展台,冰冷的声音从他薄唇迸出,只有他自己感觉得到声线在颤抖。
司马展台蹙眉,糊涂了,眼睛可以骗人,感觉骗不了人,小声说道:“又不是没利用过。”
“你说什么?”欧阳寒挑眉。
“没,没什么,王爷,你真不打算让人解除阴妙菡郡主身上被施的催眠术,王爷,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解除阴妙菡郡主被施的催眠术,一切明朗,你跟阴妙菡郡主就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一样可以让伤害过阴妙菡郡主的那些人付出代价。王爷......”
“司马展台。”欧阳寒拍桌而起,眸冰冷的可怕,犀利的盯着司马展台,像把刀锋利寒冷。
神智为之一震,司马展台忍不住缩了脖子,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