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阴妙菡的道谢有些不悦。
“我知道。”只跟蕾蕾在一起几天,阴妙菡就了解蕾蕾,只要蕾蕾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就像她叫自己娘亲般,坚决如铁。蕾蕾叫欧阳寒干爹,阴妙菡一点也不奇怪,她不反对,蕾蕾可以叫她娘亲,也可以叫欧阳寒干爹。“这一个月谢谢你照顾蕾蕾。”
“阴妙菡。”欧阳寒站起身,冲向床,扣住阴妙菡的双肩。“你我之间用不着道谢,别疏远我好吗?”
“欧阳寒,我们之间是契约关系,各取所需。”阴妙菡转头望着欧阳寒,契约两字是她心中的痛,那种出买柔体换来的成果,扯痛着她的心扉,如司马展台所说,除了欧阳寒,没有人敢跟赫连宣对着干,对她来说,赫连宣的势力太大了,又是东国太子,强大到没人敢去暗杀他,若赫连宣有什么闪失,父……他父皇也不会放过她。
为了复仇,阴妙菡还没疯狂到失去理智。
对付赫连宣就得先把他手中的势力一点一点的挖掘走,而这个人,只有欧阳寒能做到。
赫连宣是东国太子,欧阳寒就是一个迷,摸不清,参不透。
契约关系,欧阳寒握住阴妙菡肩的手在颤抖,是啊,他们是契约关系,还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强压着内心的悲痛,欧阳寒问道:“阴妙菡,除去契约,我们就真没关系了吗?”
“对。”阴妙菡坚决的点头,他们之间还有五年前的一也情,只是他忘了她,忘了也好,省得徒增烦恼。只有阴妙菡知道,她的心在滴血,他忘了她,比赫连宣伤害她还来得更痛。他怎么可以忘了她?那次一也情,被赫连宣掀起了一场风波。
欧阳寒大受打击,如雕塑般僵直的身体,放开阴妙菡,如同被抽去所有骨髓一般颓然跌落,那双眸里充满绝望和悲痛。
阴妙菡皱眉,看着如此悲痛的欧阳寒,她的心也不好受,他知道他为何而痛,他把她当成了他六年前就已死去的未婚妻。“我不是她。”
欧阳寒猛然一愣,抬头盯着阴妙菡,欣喜地抓起她的手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