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下气的承认错误,不值。
“丫头,你还记得答应过师哥什么事吗?”莫言景凝视着怀中的人儿,他是被她气得不轻,可现在气被担忧取代。
“啊?”宁千夏抬头,对上莫言景冷漠的脸,顿时,笑颜飞扬,傻笑。她答应过师哥太多事,天知道他指得是那一件,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才没胆量冒然询问,万一问到抢口上怎么办?“呵呵。”
莫言景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知道这丫头,没放在心上。
“无论何时,永远永远做个旁观者。”莫言景重复了两个永远,声音提高,像是故意说给某人听。
“哦。”是这件事啊,早就忘了,宁千夏敲着脑袋,努力想,奋力回忆,师哥是在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师哥都提高音量警告自己,等下万一师哥考问时间地点,她才答得出。
“丫头。”这丫头在做什么?没事敲自己的头。
“别吵,正回忆着呢!”什么时候,再什么情况下说得呢?
“宁千夏。”如果莫言景这还看不出这丫头的心思,他就白和她一起生活了十二年。
宁千夏的心拍了一拍。“师哥,你别再这叫我宁千夏,三魂七魄都会被你吓跑。”
“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莫言景咬牙切齿,她胆说是,她的下场就很惨。
“当然不是,我怎么敢呢?师哥说的话我永远放在脑海中,永远刻骨铭心,师哥的话就是圣旨。赫连明日说的话我当他在放屁,赫连然说的话我当他在发疯,姐姐说的话我还是要听,外婆说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宁千夏谄媚的笑着,突然收敛下笑容,头埋入莫言景胸前。“师哥,我突然好想师傅,好想见她。”
更想查清师傅与那件事有没有关联。
“丫头,答应师哥永远做个旁观者。”莫言景比宁千夏更害怕师傅与这件事有关联,他毕竟是当事人,也是受害者。师傅是他最敬佩的人,是师傅教授了他绝学武,是师傅教授他怎么江湖行走,是师傅教授他做人的道理。自北国那段记忆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