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洋洋娃一样。”师哥不在,这个冬天她夜晚睡觉都是抱着明天睡,明天的身子很暖,温度远超过正常人的体温。
“不许你再抱他。”莫言景冷漠的脸要多黑有多黑,想到明天和丫头相拥而眠,嫉妒之火在他胸口处熊熊燃烧。
“师哥,你又凶我。”宁千夏嘟着嘴,手从莫言景脸上滑落,扭过头,不看他。脸上装着生气,心里却笑翻了,师哥连明天的醋都吃,真不可爱。要是他们有了孩子,他是不是连自己孩子的醋也吃,想到孩子,宁千夏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她跟师哥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很漂亮。宁千夏突然好想,怀师哥的孩子,要是那一天她真的走了,有孩子陪着他,师哥也不会寂寞,她也走得放心。
宁千夏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子,血泪虫的毒随时危机着她的生命,虽然在悬崖底,年轻师公说血泪虫的毒,暂时还要不了她的命。但她清楚,今年毒发作了两次就是不好的预兆,她现在更怕死,更怕她突然离开师哥。
她也怕怀孕,要是孩子还没出生,血泪虫的毒又发作怎么办。上次的经验告诉她,毒发时孩子肯定保不住,能保住她的命都是奇迹,更怕血泪虫的毒遗留在孩子身上......
所以,师哥想要跟她有夫妻之实,她每次都拒绝了,除了她现在还是赫连然的妻子,还有就是这个原因。
她跟赫连然时,每次事后,她都吃了药,她不爱赫连然,不会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哎呀!不想了,杞人忧天的事还是少做在。
“师哥,你......”宁千夏吸了吸鼻子,给足自己勇气问下去,她知道自己不应该问,没意思,那些都是过去式,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师哥,你要过她多少次。”
应该很多次吧?毕竟,那时候的师哥和皇甫绮可是一对,让别人羡慕的恩爱夫妻,想到师哥像要她一样要着皇甫绮,她的心乱乱的,痛痛的。
“要谁多少次?”莫言景没反应过来。
“皇甫绮。”宁千夏一字一句,字字从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