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宁千夏几乎是用吼的。
“灵山是你师傅,不是你外婆吗?”男子拍了拍飘落在肩的桃花花瓣,问的漫不经心。
“她是我师傅,也是师哥的师傅。”宁千夏翻白眼,对于灵山婆婆是她外婆这个身份,她不喜欢,她喜欢叫她师傅。
“丫头......”
“这么说你们是我的徒孙了。”莫言景的话被男子抢走。
“什么?”宁千夏和莫言景异口同声吼。
“灵山是我的徒弟很惊讶吗?”男人问道。
“灵山是你的徒弟。”两人又大吼。
男子掏了掏耳朵。“小声点,你们把师公我的耳朵震聋了怎么办,谁赔我?”
“神经病。”宁千夏白了男子一眼。“师哥,我们走。”
话不投机半句多,懒得跟这满嘴胡说八道的人勾通,浪费时间,更浪费精力,她的精力可不充沛。
“容颜未老,心已沧桑。”男子望着天空感叹。
“你真是我师傅的......师傅?”莫言景问得很牵强。
“师哥。”宁千夏拉了拉莫言景的衣领,不明白师哥为什么要陪那家伙疯,她都不陪了。
“你们相信在这世上,有不死不老的不死药吗?”男人问道。
“你不会想告诉我们,你就是吃了不死药,永葆青春。”宁千夏讽刺道:“那你可真悲哀,不老不死,简单说就是生不如死。”
男子忽然一笑,笑得悲哀,笑得失落。
“八十年前,我和师妹偷了师傅练制的两颗不死药,我服下了,师妹却没服......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它有时毫无力量。苍天无情,因此不老,故而永生,它永远也无法知道世人的哀苦宿怨。”前世的尘,今世的风,前尘往事如同云烟一般自眼前浮现而过,尘封多年的记再次想起来。
“为了忘记她,我造创了风刃,银满天下,绝逆天,为了风刃我放弃一身内力,为了绝逆天我放弃风刃。灵山是我的第一个弟子,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