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鞋都没穿,施展轻功跑了。
宁千夏离开后,赫连然走了进来,望着敞开的窗户,扬起嘴角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妮子还改不了习惯,目光转向床上被掀起一角的被子,床下摆着的一双鞋,再看一眼屏风旁边放着的衣衫,唇边的笑意消失,神情转为焦灼,更加想叹气。
她就这么急着去见莫言景吗?最怕冷的她,连外衣和鞋都可以不穿,只穿着亵衣光着脚出去。
这算什么?
赫连然开始后悔把莫言景住的寝宫告诉她,为了带她去熟悉莫言景的寝宫,可是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到他们的寝宫,原本以为这小妮子可能记不住路,没想到看似无心,却把路记在心底。
“景,你真的知道有人可以治我小皇婶的病?”问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浩,坐在雕刻着兽鸟的凳子上,手尖在桌上敲打着,妖艳的目光带着审视,落在床上熟睡的小人儿身上,和床边趴着的老虎王身上,他们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他不认为莫言景有小孩,更不认为莫言景会养宠物。
“上官,景......”齐寒轩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尖利的声音打断。
“师哥。”
坐在床衅看着床上熟睡人儿的莫言景,一愣,立刻站了起来,冲到门口,刚一打开门,纤瘦的身影就已经扑进了怀抱里。
上官浩和齐寒轩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惊到,他们更惊讶的是,认识莫言景这么多年,知道他冷漠,知道他无情,就只对他们稍微有点和颜悦色,对所有人都冷着一张脸,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靠近他。
每次见面,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大多联系方式都是飞鸽传书,最重要的事,就由冰风冰火转告他们,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为了复仇,他娶西国的七公主,两人却相敬如宾,自从取了那个七公主,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倒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他人却越来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