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雪亮也看不见事情的真实,意味的相信自己的耳朵,听信谣言,有耳等于没耳,有眼等于没眼,只有白痴才会被人怂恿,只有笨蛋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宁千紫气得用颤抖的手指着宁千夏。
宁千夏眼扫过众位淡淡道:“从出生你表妹就受宁家所有人的爱待,父母爱,哥哥姐姐疼,下人尊重,活得跟小公主似的无忧无虑吗?狗屁,她的出生就不受人待见,谁都可以欺负她,直到五岁那年被人掳走后,就一直查无音讯,到一年后才被寻回,然后,你们就说她是灾星,成为河神祭品。”宁千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们别听这个宫女胡言乱语,我们宁府高手如云,怎么可能有人潜入得了,更别说掳走我表妹。”宁千紫内心焦虑不已,脸上却故作冷静,强作镇定迎视宁千夏。
“胡言乱语。”宁千夏嗤之以鼻。“这些可都是宁府里心照不宣的事,你推翻得吗?”
宁千紫咬牙,大伯放出这样的风声,也暗中派人来告诉过她,但这些事只有东国皇族的人才心中有数,东国的百姓也不知情。
这女人怎么会知道?
宁千夏双眸无波澜却带着锐利的光芒,盯着宁千紫,神色很平淡,问道:“你堂妹真有在宁府,吃好的,穿好的吗?她真有抢过你们的任何东西吗?你们真有让过她,宠过她吗?她的刁钻霸道真是你们宠出来的吗?你们真是打她又怕她痛,骂她自己心又痛吗?试问一下,一个六岁就被丢进河里的人,十年后才回来才,你怎么在她十三岁那年,看见她跟男人在床上翻滚?你怎么看到经常有男人出现在她闺房,又怎么知道几次叫下人帮她买打胎药?嗯?”
宁千夏一连串的问题丢向宁千紫,平淡的语气有着咄咄逼人的威力,逼得乱了阵角的宁千紫更是手足无措,所有人偏偏也在这节骨眼上,用迷惑不解的目光看着脸色苍白的宁千紫。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齐傲轩和上官浩,心底多了几分惆怅。
“哼!我堂妹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