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早知道这一人一虎见到莫言景就丢弃她,全都叛变了,就不应该带他们来。
啊啊啊!气死了,丢给莫言景一记杀眼,甩袖大步,纵身跃起,施展轻功离去。
莫言景望着宁千夏消失的方向,心抽痛,厚厚的衣裳下是一具瘦弱的身躯,这丫头又没好好照顾自己,她为什么要来西国,她不应该来。
铁牢里丫头丢下绝情的话,头也不回的离去,心痛的无以言语,仿佛把他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丫头的话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心扉,无法承受这样的绝望,噬心的痛苦让他无法在东国待下去。
当晚离开东国,游荡在各国之间,暗中削弱宁城玉在各国之间的势力,漫长的煎熬中缓缓走过,黑夜与白天,对他来说没分别。
手下说丫头在找他,令他的心升起一丝希望,可他没勇气回东国,没勇气再听一次丫头绝情的话,反反复复的思念着她,那种思念足以让他陷入疯狂。
皇甫司鸿五十岁大寿,他本不想来西国,却得知丫头要来西国,他的心就惶恐不安,有期盼,有害怕,收到密报皇甫顷要对付赫连然,势必要将赫连然处死在青峰谷,丫头和赫连然在一起,丫头有危险,他的一颗心像是被提起来般,担忧之心泛滥成灾,瓦解了他所有的意识。
隐忍多日的思念,终在这一刻发泄,他和手下快马加鞭昼夜不分,从北国赶往西国,庆幸的是总算让他们在关键时刻赶到了,丫头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明天,去找她。”莫言景面容依旧阴冷,声音依旧阴沉,见她负气离去,终有不舍。
“好。”很乖巧的回答,搂抱着莫言景脖子的那双小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明天。”莫言景拍了拍明天的后背。
“景哥哥,我好累,想睡觉。”明天说完将脸埋进莫言景的脖子上,看一眼莫言景身后的皇甫绮,磨蹭几下,进入梦香。
“明天。”莫言景冷漠的脸上有点无奈,这小子说睡就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