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转头,没看皇甫司鸿一眼,审视的目光落在皇甫绫身上,还气喘吁吁的被人扶着,他是被人扶上瘾了吗?
人心叵测,这伙家的心机一样深沉,明明告诉她叫上官,现在却成了皇甫,不老实的家伙。
“温婉娴淑,贤良淑德。”皇甫绮脸带笑容,踏着莲花步慢慢走来。“父皇,儿臣可没忘记,天下人对五王妃的夸赞是,可不是温婉娴淑,贤良淑德。”
宁千夏看着皇甫绮,她在西国,想必师哥也在,她都出来迎接了,师哥呢?他去哪儿了?
“绮儿。”皇甫绫和皇甫司鸿,异口同声斥喝。
众人只感觉一阵劲风闪过,糟糕,赫连然暗叫不妙,宁千夏没阻止,淡淡的神情看不出一丝表情。
没有赫连然预期的骨髓断列声,也没有墙壁倒塌声,有得只是一声甘甜叫声。
“景哥哥。”明天发拳快,收拳也快,一见莫言景挡在皇甫绮身前,马上收起拳头,抱着莫言景的腿。
“明天。”低沉的嗓音冷冷的响了起来,谁都能听的出里面蕴涵的溺爱,莫言景蹲下身抱起他。
“景哥哥,我好想你,景哥哥为什么没和夏姐姐在一起?”明天歪着头,天真的问。“夏姐姐说景哥哥永远都不要她了,丢下她不管,我不要,我不要景哥哥不要夏姐姐,我不要景哥哥丢下夏姐姐,我要和景哥哥和夏姐姐永远在一起,我不要夏姐姐跟那个陌生的哥哥在一起,我只要天天能看到景哥哥和夏姐姐在一起。”
听着明天的话,皇甫绫等人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这小孩子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明天。”莫言景用指腹擦去明天小脸上的泪珠,冷漠的目光却锁定在宁千夏身上,俊美的面容上荡漾起他心中最柔软的感情。
“这是什么水?”泪如雨下的明天,望着莫言景手指上的东西,他只觉得鼻子酸酸,有东西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却不知道是什么。
“明天,过来。”宁千夏有点吃味,再次见到师哥的喜悦被酸溜溜的醋淹没,她都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