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贵,夫妻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她开的是医院,不是福利院,没钱再轻的病她都不治,有钱再重的病她都治。她和师哥还有可能在一起吗?答应很迷茫。
“我真怀疑在你心里,莫言景重要还是钱重要。”亏她还记得他们是夫妻。
“赫连然,你够了喔!”每一次都要把她的师哥扯进来,他安的是什么心?
“那个人是莫言景吧。”赫连然双眸微眯,锐利的眼瞅着她。“今天真是托你的福,莫言景会出手只为救你,却意外救了我们。”
“真是难得你能意识到这点,感激的话不用多说,用行动来表示即可,一百两,买你们这么多人的命,应该很划算吧。”宁千夏的心有点乱,师哥果真在西国。
赫连然闭上双眼,吸气,呼气。
好气又郁闷,好气的是,这女人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郁闷的是,他们的命才值这么一点钱吗?
一阵马蹄声响起,大批人马急速奔驰而来,赫连然等人脸色大变,一跃而起,手持长剑严阵以待。身后的十几名铁骑,兵刃在手,这时候要是有敌人来,对他们很不利。
“王爷,来者怕有上千人马。”萧景眼眸中闪过凌厉的光芒,声音低沉。
死寂的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即使现在迎敌对他们来说很糟糕,可每个人的脸上看不出恐惧,只有迎战的准备。
宁千夏微微皱了皱眉,到底是谁非要将赫连然赶尽杀绝?参加一个寿辰,都要经过死里逃生的考验。
妈呀!真是背。
领头之人一身红黑色交织的盔甲,在赫连然等前方百米处停下飞奔,一人纵马朝赫连然走来。
来者是一只军队,在前方百米处停下,一人纵马朝赫连然走来,黑色盔甲,红色披肩随风飘。
赫连然见此抬手,示意他身后的人别动,冷冷的看着对方。
宁千夏抱着明天齐坐在老虎王背上,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老虎王金色的毛发,毛茸茸的感觉令她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