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治好了你的病,你就要以身相许。”宁千夏顿感一阵昏天暗地,开什么玩笑,他要是给赫连然带绿冒子,赫连然不当场劈了她才怪。“老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如果你父母双亡,真想娶妻,又愁于没对象,我倒是可以把唯一的徒儿介绍给你。”
“我只要你。”温和的声音,认真的语气。
“我不适合你。”宁千夏打了个寒颤,她可是有夫之妇,皱眉,万般无奈地看着欧阳孤。她是不是救人救出火了?
“走,现在我们就起程回西国。”欧阳孤拖着宁千夏就朝口门走。
阿木身影一闪,挡住欧阳孤的去路,瞪了宁千夏一眼,红颜祸水啊!“公子,我们还有要事在身。”
欧阳孤唇边的笑意消失,双眼阴骛,厉瞪着阿木,退去已往的温文儒雅,俊秀的脸异常地骇人。
“三皇兄。”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阿木刹时松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七公主来得真是及时,要是晚一步,他不敢担保能不能拦下三皇子。
这声音宁千夏很熟悉,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深恶痛绝。
“绮儿。”欧阳孤一见到他最疼爱的妹妹,俊秀的脸上又恢复往日雍容的笑容,松开宁千夏的手,展开双臂,风华内敛,沉穏而温润的嗓音响起。“绮儿,怎么不在景王府休息。”
“三皇兄,你,你的......”皇甫绮双手捂住嘴,惊讶程度可想而知。
自从三皇兄得病后,父皇请遍了名医,用尽名贵的药材,可终究没成功,九皇妹为了三皇兄的腿,自幼学医,甚至还离开皇宫寻访名医,拜他们为师,只想有朝一日可以治好三皇兄的腿。
得知三皇兄的病又犯了,她不顾身子,偷偷跑出景王妃。
“绮儿,三皇兄的病全好了,你也应该释怀,不用活在内疚中。”欧阳孤大步踏向皇甫绮,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他的病是因她而生的,这十几年来,她一直活在内疚中,很多人开导她,他的病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