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孤能有这样的人跟在他身边,不容易啊!迈步向破庙外走去。“死人是永远不会感觉到痛苦的,是让他脱胎换骨,还是帮他脱离苦海,好好惦量惦量,二个时辰后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还能看见活着的他。”
清风拂过小草,发出沙沙的响声,宁千夏坐在一棵大树下,望着在枝头欢快地鸣唱的小鸟,从腰间掏出手枪,赫连胜死了,小提琴的线索断了,想要弄清楚始末看来只能去西域国了。
这次宁千夏没想师哥,想到的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工作亲生父母和养父养母,偶尔脑海中也会闪过她老公的面孔。
二个时辰后,宁千夏回到破庙里。
“好了,可以把他扶起来坐着。”宁千夏拔完最后一根银针,边站起身边对阿木道。
阿木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抱起奄奄一息的欧阳孤放在轮椅上。“宁姑娘,你确定公子他没事?”
要不是自己亲身体会,他还真不敢相信咬他的人正是三皇子,那力道,那牙劲,三皇子真狠,差点把他的肉咬走了。
“没事,只要我这一针下去,保证他可以马上活蹦乱跳。”宁千夏看一眼阿木淡蓝色衣袖上隐隐约约渗透出的血,再看一眼被欧阳孤咬成两截的木棍。“你家公子的牙真好。”
“还要扎。”阿木铁青着脸,几乎是吼叫出来的。“这要是再扎下去,三皇子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未来的事谁知道,我又不是先知。”宁千夏没好气的白了阿木一眼,这家伙敢对她的医术质疑,本来还打算给他一点药擦擦伤口,消消毒,现在免了。
“公子已经禁不住你的银针折腾,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阿木的声音并不高亢,却隐隐透着一股子杀气,挡在欧阳孤身前,一副只要你敢再前进一步就对你不客气的样子。
“兄弟,你最好选择袖手旁观,我宁千夏不出手救人则已,只要一出手绝不半途而废。”宁千夏抬起头看着阿木,漾出一抹无害的微笑。“识相的最好闪开,否则你会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