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机会,两个选择,一是放弃,二是接受,放弃,一个月来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意味着什么,你比我还清楚,接受,你就要承受逍魂蚀骨之痛,能挺过你就脱胎换骨,挺不过,你有可能提前去找阎罗王报到,没时间给你考虑,点头摇头,快点决定。”宁千夏将一排一排的银针摆放在欧阳孤身边,捻起三根银针在欧阳孤眼前晃动着。
“千夏姑娘......”
“动手吧,我相信你。”欧阳孤截断阿木的话,朝宁千夏笑着点了点头,那模样是绝对的信任。
“相信我没用,关键在于你自己,每一针扎在你身上都如万箭穿心般痛。”虽不及血泪虫毒素发作那般猛烈,却也能认他痛得死去活来,血泪虫的毒盖世无双凶猛无比,旁人是不可能体会得到。
“千夏姑娘,不用为我担心,我可以。”欧阳孤闭上双眼,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样子。
唉!病人执着起来也勇敢。
宁千夏向阿木使个眼色,阿木点了点头,把手中的木棍放到欧阳孤嘴边,让他咬着。
“给。”
“这是什么?”阿木看着宁千夏手中的白布,恍然大悟,接过手之后在欧阳孤额头上擦拭着。
“兄弟,这是给你塞耳朵用的。”宁千夏见阿木似懂非懂的看着自己。“我怕你禁不住他的惨叫声,在我全神贯注为他扎针的时候,送我一拳,或是送我一脚,我就冤大了。”
阿木脸色瞬间如黑碳,握紧拳头,压抑下心头的悸动。
宁千夏三针齐发,分别插在足三里、曲泉穴、犊鼻三处穴位上。
“啊。”一声惨叫划破天迹,响彻云霄,惨白的脸上瞬间落满剧烈的痛苦。
“现在停手还来得及。”宁千夏好心提醒,虽然她不认为他会喊停。
“继续。”欧阳孤咬着木棍吐词不清,宁千夏却能清楚听见他吐出的两个字,冷汗随着发梢滴落,身体虽被宁千夏用银针禁锢着,却也止不住的颤抖。
宁千夏快速将银针插在上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