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都叫不醒,难不成你想生病?放心,我对你的这副身子没性趣。”天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强压制住要她的冲动,帮她换好衣衫,他们虽是夫妻,可他也不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要她。
将她放在床上,准备离开时,她却抱着他不放,怎么也不肯撒手。
更可恶的是,这女人嘴里一直叫着她师哥,怒火和浴火,折磨了他一整晚,她倒好窝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如果昨晚她真把他当成莫言情,熟练的找到舒服的位置,说明她和莫言情经常相拥而眠,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住清白之身,莫言景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她的清白不是给了他,他都怀疑她跟莫言景之间绝对不单纯。
吼!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这事怎么说吃亏的都是女的那一方吧?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赫连然不给宁千夏拒绝的机会,拉着她就走。
“喂喂喂,放手,放手,我有说要跟你去吗?”宁千夏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心甘情愿任赫连然牵着她的手。
没有预期的手术刀划过他的手背,赫连然扬起嘴角,柔和了他冰冷的五官,若她致意不肯跟他走,他也无能为力,他可是在她的手术刀下吃了不少苦头,虽不致命,但绝对是痛不欲生。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宁千夏傻眼了,她还以为他要带她到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原本是马房。
看马,本小姐不奉陪,她可没有这美国时间欣赏马,正忙着赚钱,实现她的首富梦。
连拜拜都难得说,转身欲走。
“红焰给你骑,马圈里的马就只有它还算温驯。”赫连然扣住宁千夏的手腕,指着马圈里那匹枣红色的马。
宁千夏看一眼赫连然手指的方向,对上两只骨碌碌的大眼,踢踏着四蹄,喷着响鼻,她不觉倒吸口气!
“你要我骑马。”宁千夏睁大双眼,指着自己,别说骑马,师哥可是坚决反对她碰马,记得在桃源,师哥骑着他的坐骑回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