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每一年毒发作,几乎都要了她半条命。
“不用太担心,她已经在很努力控制自己,只是血泪虫的毒太过毒,非她所能控制。”老妇上下打量着莫言景,笑着开口:“像这次,她只是咬伤你,并没抓伤你。”
莫言景看一眼血迹斑斑的左肩,冷漠的面容无奈的笑了笑,还记得丫头第一次毒发之时。他紧紧地抱着她,又怕自己用力太大,伤了她。
当他放轻力道时,丫头像只发了疯的野兽,朝他又咬又抓,结果他被丫头抓得满身是伤,之后,那丫头见他脸上的抓痕,还问他是谁抓伤他,当时他笑而不答,执着的她非要问出个结果,他就随便找了个理由,说是出去办事不小心弄伤。
十年下来,丫头渐渐地知道是自己抓伤了他。
去年毒发之后,丫头剪光了她的十根手指甲,昨天,丫头抓着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没用力怕伤了她,丫头却用尽了全部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