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啊……”
禁欲的男人伤不起啊!
“不。”赫连然拒绝。“继续。”
“你......你敢。”宁千夏努力平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清冷的目光透射着肃杀的星芒,直逼赫连然的深邃。
“你是我王妃。”赫连然提醒。
“卑鄙,赫连然,算你狠。”宁千夏停止反抗,抱着赫连然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莫家祠堂,莫言景靠着放灵位的桌角,旁边东倒西歪躺着十几个空酒坛。
他先是一杯接着一杯饮酒,后来干脆丢掉杯子,直接抱着酒坛狂饮,愈喝愈多,却是愈加的清醒。
借酒消愁不是妙计,不仅没消愁,反而越消越愁,愁更愁的悲痛,几乎令他快失去理智。
脑中浮现的全是丫头主动吻赫连然的那一幕,那夜,丫头告诉自己她怀孕了,孩子是赫连然的,叫他别再去找她,她要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