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
“是。”阿瑾胆怯地应了。
她不知道,在大夏周朝,男子的玉冠相当于是每一个男人的头,若是男子将男子的玉冠摘下,意味着是男子欲杀此人,而若是摘玉冠的是个女人,表示这个女人倾心于这个男人,希望跟他能共生死,成为夫妻。
“还想去看烟花和花船?”北宫珉豪心中叹了一口气,阿瑾不懂这些,而且童心童言无忌,何况这是自己的女儿呢!
“想。”阿瑾低头小声说道。
“那就去,只是阿瑾,记住了?”北宫珉豪道。
“阿瑾记住了,不会轻易碰爹爹的玉冠。”
“嗯。”北宫珉豪点头牵起她的小手,“好了,刚刚爹爹是凶了一点,现在跟阿瑾道歉好不好?”
“好。”阿瑾看着他。
“真是小孩子。”北宫珉豪将她抱起来,看了一眼那河岸边,心中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阿瑾,阿瑾眼神甚是期待,翘首看着远处。
他重新将阿瑾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别碰爹爹的玉冠和玉簪。”
“阿瑾记住了。”阿瑾看着他头顶上的玉冠,小心翼翼避开了,然后看着远处。
北宫珉豪大步流星将阿瑾带到河边去。
周围的一些百姓看着北宫
珉豪如此宠溺阿瑾,都赞叹不已,这能够将自己的女儿放在肩膀上的男人还是很少的。
偶尔有几个百姓根据那白了的双鬓认出是镇北王,都纷纷行礼,北宫珉豪笑着点头。
看着远处的那些花船,北宫珉豪嘴角笑了笑。
岁月在这个男人身上刻下的是成熟,是稳重。他淡然笑着,带着阿瑾看着江边的一切。
阿瑾在他肩膀上欢喜得很,早就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忘了。一手拿着棉花糖,一手抱着北宫珉豪的脖子,令北宫珉豪真是无奈之极。
这时候,从花船上开始有人表演,阿瑾看着,立即叫嚷,“爹爹,爹爹,有人在船上!”
“嗯。”北宫珉豪沉下眸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