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手倒是轻轻挑开了她的纱衣。
“有一点泪，但是我还可以。你出去吧，我很快就洗好的。”纪无殇按着他的在自己肩膀上的大爪子，他该不会又想干点什么的吧？为何他是那么的不知餍足呢？
南旭琮笑了笑，“听你的。”他放开她，然后去试了试一边的水，“这些花瓣够不够？”他白皙的玉指轻轻搅动了一下那些花瓣的。
“够了。”纪无殇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花瓣，是玫瑰花，挺香的了。
他拿在手中然后闻了闻，“好香。”
“玫瑰花自然香。”纪无殇笑，“你出去吧！不然我怎么脱衣服洗呢？”
“……我想帮你洗。”他支吾了很久，还是说出自己的心中话来，“以往都是你帮我洗，要不，这一次我帮你洗一洗可好？”
“额……不必了。”纪无殇看着他那狼样，自己就不由自主向后退去了，“我快快洗好，稍后还要去院子里看戏呢！今晚，有可能出条人命呢！”
南旭琮看着她眸子里射出的兴奋气息，还有那期待的眼神，嘴角上扬，“你就喜欢看这些么？”
“嗯，喜欢。”她直言，“我回来，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在你面前说谎话！”
“我知道。”他上前来，手放在她的腰间，“我知道这一切……”他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只是，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替你做这样的一切！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们全都掳走而不让人知道半分，然后让你去狠狠地发泄一下。”
“不，这样太便宜她们了。”纪无殇摇头，“我知道你可以替我做这些事情，可是我不想着对她们太仁慈！我要的是她们死在她们的争斗当中！我要的是，她们生不如死！死后万劫不复！”
南旭琮指腹轻轻抚上她的唇瓣，眸子柔情似水，“你将仇恨沾染上你的心，让我很担心你。”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她眸子看着他。
“我信你，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支持你。”他笑，“你若成魔，我便追随在你身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