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农活的工具,打起架来也是得心应手的武器,进可攻退可守。
小顺子扛着粪叉子来到如意家窝棚的时候,大癞子跟刘媒婆在里面忙的正欢。
大癞子本来睡着了,醉醺醺的,忽然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进来,三两下除去了他的武装,然后一下子裹住了他。
大癞子心潮萌动,觉得是做梦,就跟刘媒婆缠到了一块。
小顺子赶到的时候,刘媒婆正在大呼小叫,汗水连连,站在水塘的那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顺子大骂一声:“贱人!”扛着粪叉子一脚踢开了窝棚的门。
咣当,窝棚的木门就被小顺子踹飞了,男人的身影鱼贯而入。
进去一看小顺子就傻了眼,果然看到了两个红果果的身体,男人女人都没有穿衣服。
小顺子猛地进来,刘媒婆吓了个半死,大癞子的酒也醒了一半。两个人不知所以,忘记了躲闪,忘记了逃走,剩下的只有颤抖。
小顺子的怒火冒起三千丈,猛地把手里的粪叉子举过头顶,冲着大癞子就扎了过去。
扎的那个特准,噗嗤一声,粪叉子四根尖利的齿牙全部进去了大癞子的屁股,
很快,大癞子两边的屁股上分别多出了两个小拇指粗细的窟窿,整个屋子里鲜血四射,血液飞溅了小顺子一头一脸。
大癞子一声惨叫:“俺的娘啊!你咋下手恁狠啊?”立刻浑身发癫。
大癞子的身体跟按上弹簧那样弹跳起来,蹦起三尺多高,一个箭步,拖着粪叉子从窝棚里窜了出去。
这小子也够他娘倒霉的,跳出门以后,一脚踩在了一泡狗屎上,咣当来了个黄狗啃你,一个跟头撅倒在地上。
撅倒的同时,那根粪叉子也从他的屁股上脱落。
大癞子屁股上的四个血洞开始飙血,喷泉似得。他不敢停留,爬起来就跑,一溜烟地没影了。
大癞子一跑,屋子里只剩下了刘媒婆,刘媒婆吓坏了,蜷缩在了墙角里:“顺子,别,别打俺,你听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