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原始深林也被一层大雪覆盖,积雪化成一串串冰凌,挂在树杈上,伸展着坚硬的枝条。
大路上的雪又脚脖深,有动物的脚印,也有车辙的印记,人踩在上面咯吱咯吱脆响。
海亮却一直没有说话,他的伤还没有彻底的痊愈,被野狼抓烂的胸口隐隐作痛。
手臂上的抓伤,还有脚脖上野狼留下的血洞已经愈合,走路是没问题了。
还好他是有名的中医,懂得怎么疗伤,换上别人,恐怕就残废了。
他无数次想过来拉带娣的手,却被带娣无情地甩开了。
最后海亮急了,一下冲到了前面,抱住了带娣的肩膀,问道:“带娣,你告诉我,我咋了,哪儿对不起你了?”
带娣呼着团团哈气,女孩还是那对羊角辫,脖上一条鲜红的围巾。
她的上身是一件鸭绒小袄,小袄的里面是画格夹袄,脸蛋绯红绯红的。
“你咋了,你知道。”
王海亮说:“我不知道,我到底咋了?你说!”
带娣道:“你明知故问。”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俺不说,你会把俺怎么样?”
“我会……”王海亮又无语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他会把她怎么样。
“真的要说?”
“当然。”
带娣顿了顿:“海亮哥,在草原的帐篷里,你为啥不……碰俺?你想把俺怎么样啊?”
“……”王海亮被闪电劈中,他的手也从带娣是肩膀上滑落。
“海亮哥,俺知道你喜欢俺,你也知道俺喜欢你,现在的社会跟从前不一样了,男人女人在一块就是那么回事,喜欢就睡觉,不喜欢就分手,那个了……不代表什么。
俺等了你那么久,你为啥就不碰俺啊……”
带娣哭了,眼睛里都是泪。
她已经做了二十七年的姑娘,直到现在还是闺女。
她渴望男人的拥抱,渴望男人的抚慰,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