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跟喜凤嫂刚刚忙活完,腰酸背痛,正待休息地时候,猛然看到了大夯,吓得他浑身一抖。
“啊?大夯,怎么是你?”不仅仅张大毛惊呆了,喜凤嫂也惊呆了。
大夯的身影没扑到,喜凤嫂首先喝叫了一嗓子:“大毛叔,快跑!”
张大毛这才知道危险降临,鞋子也顾不得穿,从麦秸堆上爬起来就跑,一溜烟地没影了。
“张大毛!你别走!竟然欺负我老婆,小爷跟你拼了!”
大夯怒不可解,拔腿就要追,喜凤嫂眼疾手快,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大夯,你别,别呀!这都怪俺,不怪大毛叔,是俺勾搭他的……”
喜凤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大夯好,她担心男人一拳头下去将张大毛给打死,一旦大夯杀了人,是要坐牢的,这个家就完了,自己也要变成孀妇?
但是这些话在大夯听来那就是维护,媳妇喜凤在维护野男人,气得他猛然挥起手,一巴掌拍了过去,打在了喜凤的脸上。
下面一脚,将女人踹出去老远,怒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还在维护他?老子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喜凤的身体在麦垛上滚出去老远,她感到男人是用手背反弹扇过来的,坚硬的手指关键咯得她的腮帮子生疼,一股殷虹的鲜血从嘴角上流了出来。
喜凤还是没有拦得住男人,大夯怒不可解,挥起拳头追了过来。
张大毛抱头鼠窜,怎么也想不到跟喜凤在一块会被大夯发现,事情会凑得这么巧。
他知道大夯的脾气非常暴躁,男人也健壮有力,巴掌跟蒲扇似得,再加上年轻,惹急了会出人命。
其实男人的脸面都在女人的裤腰上拴着呢,她哪儿腰带一松,男人的脸面就丢尽了,王大夯是个非常要脸面的人。
大夯在后面紧追不舍,张大毛在前面狼狈不堪,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村子。
张大毛跑回了家,闪身冲进了家门,咣当将院门关死,插上了门栓,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大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