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时候那种狠是抽象的,见到了才发现是又爱又恨,只是这种爱珞珞自己并不知道。
叶崇劭是个很好的情人,这三天里他不管珞珞怎么样的冷脸,都亦步亦趋的陪着她,给她烤鱼给她做饭,陪她听音乐给她读书,还给他讲些世界各地的趣事,甚至还给她洗澡洗内衣。
珞珞实在看不下去了,海岛上有个女佣,她贴身照顾珞珞,所以内衣这个真不用他洗,当她结结巴巴的说出这些的时候,叶崇劭双手沾着肥皂泡挑眉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洗衣服我洗你?”
珞珞抓起他洗过的衣服扔在盆子,溅了他一脸的肥皂沫,“随便你。”
这句随便你真换了叶崇劭洗她,洗的时候还亲了她的纹身,他永远忘不了她那天说痛的样子,红着眼睛红着鼻头,明明丑着,却像一朵最娇艳的花开在他心里。
孩子?个月的时候他没有来,那几天珞珞的目光总游离在码头的方向,一天天数着日子,半夜里总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喷在自己脖子上,醒来却空不见人,骂自己贱,笑着笑着往往流了眼泪。
?个月的时候他还是没来,珞珞谁也不问,却渐渐的消瘦起来,前两个月长那点肉尽数换回去,细脖子细手臂大肚子,看着挺滑稽。
那个月的最后一天叶崇劭终于还是来了,他来的时候是深夜,她在睡觉,他在黑暗里看着她,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像黑曜石。
珞珞睁开眼睛看到他时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因为是梦,所以大胆起来。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爬到他身上亲他,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从嘴里流泻出来,珞珞爱极了他沙哑性感的声音,脱他衣服的时发现他胸口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还染着血迹,她彻底醒了。
男人的胸肌起伏厉害,额头上亮晶晶的全是汗珠子,他弯着唇角说:“怎么不继续?”
珞珞伸手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很凉,是冷汗,那就是疼得,她灵活的下床,在叶崇劭疑惑的目光中去浴室拿了热毛巾,一点点给他擦着。
叶崇劭攥住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