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西蘅像个幽灵一样站在她床边,慢慢把手放在了她的睡袍带子上……
睡袍带子打成蝴蝶结的样子让她看起来像是个礼物,付西蘅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拉住了带子一拽,想蓝的睡袍像花瓣儿一样自然散开。
付西蘅的眼神微黯。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眉毛开始缓缓的下滑到下巴、雪白的脖颈,锁骨,然后停顿在她的领口的左边。
他细长妖冶的眼睛再次回到想蓝的脸上,虽然在昏睡,但是从她紧锁的眉头不难看出她清醒时候的忧愁。海藻般浓密的头发铺展在枕头上,一张小脸儿越发显得苍白,此时的她是脆弱的,似乎只需要那么轻轻一捏,就碎了。
他的手又动了,先是把睡袍左边的领口往外拨开,再是右边,转眼间,大片柔滑的雪软就落入了他的视线。
手保持着这个动作很久都没动,他眸子里的光越来越黯淡,最后就像冬天的夜晚,凉寒刺骨。
抿着姣好的薄唇,他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给想蓝整理好衣服,低头在想蓝额头一吻。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天空竟然还有了一点点月亮的影子,他站在落地窗前,张开双臂做出了要跳下去的样子。
他的手下,也就是在马尔代夫被蛇缠住的那个手下吓得赶紧冲上去抱住了他,大声喊着:“爵爷,不要!”
付西蘅被他摔在了屋内的地上。很快就爬起来,他对着这名叫小金的手下就是一顿狂踹,根本就不管是不是踹在重要的脏器上。
小金抱住头蜷缩成虾米形状任他打骂,哼都不哼一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付西蘅终于打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小金,浑身是血的趴在那里,不知道死活。
天亮了,暮春里吹过的是初夏的风,想蓝在微风里醒来,心却沉的像秤砣。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无意识的睡着了,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完好。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她这才放下心,去浴室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