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句,“宝贝你还有我,有知知,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到底有多远?
曾经以为那是我们彼此生命的末端,曾经以为那是山塌地陷的末日,可它却藏在一幕深雪的背后,隔着雪花,永远,就是你已把我遗忘在眉间。
虽然手术没有成功,但苏文清真的有了起色,隔了一天已经能连贯说话了,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怎么也不想住在医院里,执意要回去完成他的书,和叶崇劭商量之后想蓝把他接回家,医院里也派了护士医生定下时间去给他打针。
想蓝推掉很多工作专心在家里陪着他,可是苏文清却外赶她,说她耽误他工作,看着他艰难的通过语音在电脑上存稿的过程,想蓝心里酸酸的,现在她没有心情和理性去分析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只知道她叫了他这么多年爸爸,是最亲的人。
这天,她正在客厅里浇花,忽然接到了一个属于陌生号码的电话。
作为艺人,他们对自己的私号都能保密的很,不希望一些记者影迷的打扰,望着这个陌生的号,她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
想蓝说完话对方却没有声音,想蓝又喂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她立刻把电话关掉,拧眉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又大作,还是那个号。
想蓝按了接听键,不客气的说:“你是哪位再不说话我挂了。”
“苏想蓝,是我,付西蓉。”
听到这个名字想蓝就像给蛇爬上脚面一样,她差点把电话给扔出去。调整了呼吸,想蓝不客气的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付西蓉在电话里娇滴滴的笑:“听说你父亲生病了,怎么说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难道不该问候一下吗?”
想蓝现在耐心很差,她不耐烦的说:“付西蓉,这样有意思吗?有话赶紧说,我没功夫陪你演戏。”
付西蓉也收了笑,干巴巴的说:“好啊,苏想蓝,有空出来见一面吧,我有个东西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