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汉斯和展封平从手术室里出来,虽然展封平是个胸外科专家,但是为了兄弟情,全程跟在手术室里。
想蓝抓着汉斯医生的手,大声问:“医生,我父亲他怎么样?”
汉斯显然很累,这个欧洲大个子满脸倦色,拍着想蓝的手说:“美女,节哀顺变。”
“你说什么?”想蓝的脸血色全褪,她颤抖着后退,给叶崇劭宽厚的胸膛抵住,扶住她的腰叶崇劭皱起浓眉,问展封平:“怎么回事?”
展封平气的把汉斯弄一边儿去,他赶紧解释:“小嫂子,你别害怕,你父亲没事儿,这外国二货成语用的比知知还瞎。”
“你的意思是人没事了?”想蓝紧紧抓着叶崇劭的手,甚至指甲都掐进他的肉里。
展封平摇摇头:“也不能说没事,手术进行到一半发现病毒已经扩散到全身了,根本就无法全部分离,现在只分离了一部分,也就是说他暂时是熬过来了,但虽然有可能……”
想蓝的手蓦然松开,她在心里苦笑,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结局呀,所谓的奇迹都是骗人的。
叶崇劭把她扣在胸前,然后去问展封平:“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他?”
“等一下,等转去病房的时候,记住不要和病人说太多的话。还有,小嫂子,你也不要哭哭啼啼的,病人神志很清醒,他会不好受。”
想蓝咬着下唇点头,叶崇劭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粗砺的手指轻轻的擦过她的唇瓣儿,低声在她耳边说:“别咬,不要弄伤自己。”
转到特护病房,想蓝和叶崇劭换上隔离服相继走了进去。
苏文清浑身上下插满了各种管子,清癯的面孔仿佛一个失去水分的苹果,干瘪的皮肉缩在一起,想蓝心里一酸,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这个人,可能并不是她的血亲,可却是记忆里最亲的人,她真的接受不了他将死的消息。
苏文清的眼珠了转了转,微微动了动颤抖的手指。
想蓝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哭着说:“爸爸,我是想蓝,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