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劭的手掌淋淋漓漓滴着血,刚才,他在付西蓉出去后捏碎了一只水晶杯,红酒和他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浅灰色地毯上,成了斑斑点点的深褐色。
“大呼小叫什么,我没事。你找人看着点付西蓉,别让她接近想蓝。”叶崇劭示意冷石把药箱拿过来,自己取出药棉止血擦拭。
冷石眼睁睁看着,这些年先生很少受伤了,但是他的习惯却一直没变,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清理伤口。
冷石眨眨眼睛,也觉得这样盯着一个大男人不好,他清清嗓子说:“先生,为什么要让她住在家里,这样不是很危险吗?”
“放她出去就等于她在暗我们在明,危险搁在身边儿才好控制。”
冷石帮着把带血的棉球儿清理到垃圾桶里,刚想说话忽然叶崇劭问他:“给想蓝打电话时她怎么说?”
冷石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就是奥了一声。”
“就这样?”
“嗯,长长的奥了一声。”在对待女人方面冷石一向的缺乏经验,他不明白苏小姐的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行了,我知道了。冷石,通知中东的人看紧了,局势有变。”
冷石目光霍的一跳,他不敢置信的说:“先生,付……”
叶崇劭摆摆手,“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用再说了,该来的总是要来,不是吗?”
一整晚,叶崇劭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水晶烟灰缸里满满全是烟蒂,他一手捏着,有几次放在通话键上但都没有按下去,最后索性把丢在桌子上。
一轮圆月,偏照两处无安眠。
想蓝满心的期待落了空,那种感觉就像烧滚了一锅水却没有饺子煮一样甭提多难受了,因为是冷石打电话来的,她也不好问什么,直觉中叶崇劭一定是特别忙,辗转了半夜好容易才睡着,第二天起来眼底乌青一片,头还隐隐作痛。
小安见了她吓了一跳,拍着她的脸说:“你这怎么了,但愿粉底能盖住。”
想蓝揉揉额角,“我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