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想蓝身边人高马大俊美无俦的叶崇劭,苍白的脸一下子就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轮椅把手,手背上一条条青筋像丑陋的蚯蚓蠕动。
叶崇劭一派坦然,就好像生意场上见到了最普通的客户,他点点头,沉声说:“苏教授。”
苏文清的表情就像被迫吞下一根鱼骨头,他的目光落在叶崇劭握住想蓝的手上,沉了沉眸光有一丝恼怒却有装出不在意的滑开,矛盾极了。
想蓝现在没心思观察父亲的表情,她问小安:“看护回来了吗?她有没有找到我妈妈?”
小安摇头:“回来了一次,见你没回来就又出去了,她觉得是自己失职,很自责。”
想蓝进屋一屁股歪在沙发上,手搭在额上闭上眼睛,她又觉得口渴起身刚想却倒水,叶崇劭却抢先一步把冷水壶拿过来,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
想蓝说了声谢谢,咕咚几口便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叶崇劭又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他在想蓝身边坐下,把她的一缕乱发绕到耳边,然后对小安说:“帮她去热杯牛奶。”
小安已经看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搭boss是对自己说话,像只无头苍蝇扎进厨房,一通翻找才找到牛奶,加热后送到想蓝手里。
想蓝拒绝喝热的,叶崇劭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记得今天是几号吗?都快来那个了还想喝冰的。”
想蓝也是反映了半天才懂了那个是哪个,脸上滚起一层粉扑扑的羞红,她低下头,把牛奶捧在手里一口口喝掉,顿时觉得香甜的力量充满了身体。
苏文清冷眼看着他们,他们这种毫不遮掩的亲密一眼就给人瞧了透,他缓缓的闭上眼睛,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天光大亮,院子里的木槿花沐浴着朝阳一派生机盎然,这是吉隆坡很平常的一个早上,有人上班有人吃饭有人新生有人死亡,也有人,正在焦急的接受着命运中一些重大的改变。
林森的悍马在刹车时发出尖锐的声音,他推开乳白色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