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车里做了一次,然后带着她回家按住就是整整一个晚上。
什么金主自尊,想蓝到最后统统不要了,她只想能快点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候浑身像给大卡车碾压过一样酸痛,不过这才还好,痛归痛,但是没有撕裂也没有出血,她记起昨晚他虽然狂野但一直注意着分寸,时不时在她耳边问她的感觉,想在想起来都觉得羞耻。
想蓝在被窝里脸红心跳的检讨一番,这才下床准备梳洗。
脚下一软,她差点跪倒在地上,微微一动,一股子热流顺着大腿根儿流出来。
她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
叶崇劭系着领带从外面进来,他看到她的样子着实一愣,随即扬起唇,上前把她抱到洗手间的马桶上。
摸了摸她的长发,刚想说什么,忽然他响了,他看了一眼忙接起来,边往外走边柔声说:“好的,马上,我马上就到,要吃什么?石磨豆浆?好,给你买。”
想蓝看着他的背影皱起眉,昨晚战斗出来的一点好感忽然就没了,不要脸的贱男人,明明才和自己亲热过又马上对另外一个女人说那么腻歪的话,真是够恶心的。
外面传来铁门开关的声音,想蓝知道他走了,摸着肚子觉得自己被他糟蹋了一晚现在该吃点好的补补,便像个鸭子一样歪歪扭扭的去了餐厅。
早餐很丰盛,有想蓝最喜欢喝的红枣味牛奶,但是没有石磨豆浆。
想蓝大口吃喝,想把空荡荡的胸膛填满,也把那股子莫名的酸楚压下去。
吃完饭后,月姐把一片药送到想蓝面前。
想蓝开始没明白过来:“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吃药?”
月姐面露尴尬:“这个是……事后药。”
“奥!谢谢月姐。“想蓝长长奥了一声,前面两次叶崇劭也是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她当时也没有吃药结果担心了好长时间,这次是决计不能再冒险的,听说堕胎很疼,而且就算只是个受精卵,也是一条小生命,她不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