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臼那么简单了。”
说完,他从钱包里拿出5张红票票拍在小伙子的手里,“拿去,给他找个跌打医生。”
人走远了,李哥才敢咧开嗓子骂骂咧咧,“妈的,什么玩意儿,500块钱够看个鸟儿,穿的人模人样的,穷x一个。”
小伙子低声制止他:“李哥,别说了,赶紧给人给你把胳膊拿上,就人家刚才那一下你就手脱臼,你再这么大声人家听到回来就给你把下巴搬家了。”
大概是真的很疼,李哥果然不敢再出声,他嘶嘶喊着疼好的那只手却紧紧攥住了票子,小伙子却一直盯着叶崇劭消失的方向出神。
李哥踢了他屁股一脚:“干啥,不是给我找跌打医生吗?”
“不是,李哥你觉没觉得那个女的有点面熟,好像是个明星。”
“啥明星,这年头好看的女人都长一个模样,你见过那个明星闲的蛋疼来滚泥草地,走走,疼死老子了。”
小伙子觉得他说的有理,却还是忍不住再回头看。木讨页巴。
想蓝被叶崇劭带到了车里。
他们坐在后座上,想蓝却发现前面没司机。
她接过叶崇劭递过来的纸巾盒子,抹了抹手上和脸上的泥水,小声问他:“怎么没有司机,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叶崇劭伸手把湿了的衬衫扒掉:“离开?去哪里?”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他的身体,想蓝却脸皮一阵发热,想起他们刚才的非和谐状态,她忙扭过脸伸手就要去推车门。
黑暗里传来咔的一声,叶崇劭已经把车门锁死。
想蓝拍了两把冲他喊:“你干什么,我要下车。”
“下车?你去哪儿?我们还没完呢?”黑暗里,叶崇劭转了转脖子和手腕,传来清脆的关节活动声。
想蓝立马有了危机感,下不去车她只好把自己贴在车门上,尽量减少存在感。
可是车就那么大,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能躲到哪里去?
她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