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这市区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左臂真的脱臼了!
可能是下降的太猛,降落伞我也不是背在身上的,毕竟只是用帆布制作的简易降落伞,展开的时候,我是用双手抓着的,所以缓冲力太猛。
左臂此刻疼的要命,在手肘处,肿的很高,就像塞了一个大馒头一样,我咬着牙,自己摸索着骨头,用力的往回捏。
这给我疼的咬紧了牙,不停的痛吟。
司机在后视镜里看到之后,也是满脸疼痛之色,他对我说:哎呀,大兄弟啊,我先把车停下来,你先慢慢捏,捏上去咱再继续开啊,我受不了了。
司机靠边停车,赶紧点了一根烟,还不停的摸自己的左臂。我知道这是一种神经反应,我的左臂太疼了,让他看在眼里,也觉得自己的左臂疼。
小时候我顽皮,胳膊摔脱臼什么的,是经常有的事,那时候基本上不找医生,我外婆就会捏骨头,大概是怎么捏的,我也有一点点懂,所以这时候也不能去医院了,自己看着捏吧。
藏到了一处民宅之后,我的手肘仍然没好,幸好这房东他妈,也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看我胳膊肘,肿的就跟个馒头似的,惊讶的问我:你脱臼了啊?
我点头,嗯了一声。
这老太太也真热心,眼睛都花了,此刻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娃儿啊,忍着点,我给你捏上去,哎呀,你这要是不及时接好,时间长了可坏事啊。
说着说着,不一会就给我捏了上去,而我已经汗流浃背了,脸上流下去的汗珠已经湿透了脖颈。
真不是一般的疼。
我交了钱,躲在这民房里,外边雷声轰鸣,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我连连叹气,真是觉得太累了,谁知还没休息过来,还没缓过来劲,忽然房门就被踹开了。
此时盯着房门口看去,我彻底绝望了,葛钰,苏桢,五六个西装黑衣人就堵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我。
下雨了,我朝着车窗外看了一眼,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