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茹这不动手还好,她刚一碰,我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窜起来了。
疼!
钻心的疼。
我说刀茹你轻点啊,我这背了一天的登山包,肩膀都快断了。
刀茹放慢了力道,但我还是觉得疼,这种疼怎么说呢?
肩膀根本就不能碰,不敢碰,只要稍微碰到,立马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刀茹给我按摩着肩膀,我不停的痛吟,最后刀茹说:阿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背了一天登山包就疼成这样?
在煮面的西装大叔也嘲笑我了一句:小子,平时没怎么锻炼身体吧?登山可比开公交车费劲。
我说:大叔,煮完面你给我烧一小壶开水吧,我敷一下肩膀。
说着,我脱下了上衣,赤膊坐在山洞中,我们是坐在山洞口的,山洞内部深不可测,时不时刮来凉风,瞬间觉得惬意了不少。
就在我刚背靠石壁之时,刀茹忽然一惊,看向我的一瞬间,啊的一声大叫后退了两三步。
我说你怎么了?大老爷们脱个衣服而已,又没脱裤子,至于这么紧张吗?
刀茹脸色都白了,指着我,瞪着眼珠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山洞口的火光映照在我身上,让我的肌肤变得一片古铜之色,我低头一看,吓的浑身一抖!
我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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