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资格可以目空一切,更别说这个小小的医生。
“你刚刚手上拿的是银针吗?是用来做针灸的吗?给病人做针灸了?”
他质问我,我连看都不看他,依旧发呆看着地面。
我突然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和魏冬寒算算账了?
这个书生在我内心依旧是最大的威胁,即便我现在有鬼将的魂魄在身体里面,能随时让我成为拥有鬼将本事的人,可是对他,我依旧保留一定的否定性。
我否定自己能一招把他放倒,我也否定他就真的只是个书生。
其实在我内心,他的危险只是因为每一次我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我杀他妻子之后,他的每一次这样“偶然”出现带给我的就只有杀机。
比那些要光明正大杀我的人更具有威胁性,只因为他偶然出现了,我不知道在我分身无术面对危机的时候他会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就因为这个不确定因素,才是我感到威胁的最主要原因。
要么就生,要么就死,最怕的是生不如死。
“喂,问你话呢!”陈医生吼我道。
我皱眉,冷笑两声。
“问什么?凡事讲证据,你拿证据来?再者,我做人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我确实是用针灸来医治我的朋友。只因为你们的无能,所以我才出手了。”
我的话让陈医生等人脸色变的异常难看,但是他们却什么话都没说。
现在他们还能说什么?就像我说的,他们没证据,所以不能把我怎么样。而我后面的话充满挑衅,可是他们还是不能怎么样我。
所以,他们瑞今年被我气的无比愤怒,却奈何不了我。
“你、你给我等着!”
“刁民,你就是刁民!”
三人半许后终于破口大骂起来,就是骂,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刁民?我怎么刁了?你们医院的医生全部毫无本事,怪我咯?”我反驳。
“如果你们能把我朋友治好何必让我出手?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