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完,院长就把我后面的话说完了。
还一再告诉我别往心里去,别放在心上。发表声明和公告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最后就送我出了办公室,好言好语。
我重新回到魏晨他舅身边的时候他丢下病人不理,问我:"没事了?"
我点头,把院长的事情跟他说了。
"混蛋,我问你那个警察的事情,谁想知道你和院长说什么!"听完后他骂我。
我白了他一眼,苦着脸说也解决了。
"真解决了?那警察小妞是喜欢上你还真的是来找茬的?找茬的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呀。"他疑惑。
我没说实话,所以他才乱猜测。当下我不理他,拖上一张椅子就走。
"魏坤你站住,刚刚你帮那个病人把脉是怎么回事?我那么久没回村,但是魏晨说你确实是在村里杀猪的呀。你还学过医?"
"在村里我是杀猪,但是很少人知道我其实是白天杀猪,晚上跟一个外地到村里的赤脚医生学医。"
"赤脚医生?"他舅皱眉。
我点头:"他不告诉我名字,但是他医术很高明,有次我杀猪的时候不小心把手腕割伤了,他看了后用一种不知名的草药敷在我手腕上,第二天就没事了,还能杀猪。"
说完我把左手手腕给他看,上面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他舅拿住我的手看了看,问我是不是割得很深。我点头,重复了那句对方只是用草药敷一天我就好了的话。
"这样的伤口要缝针,起码要住院7天以上,还不能干重活。他用的是什么药?怎么那么神奇?一天就好了?"他皱眉念叨着。
"是呀,我就是看他那么厉害才跟他学几招。"
我假装得意。
其实那伤口是和菜市场几个猪肉佬干架的时候被割伤的,后来缝针,住了半个月院......
"行呀,魏坤,你小子居然深藏不露。要早说你有这本事,你也不用在后勤部待三年呀!"
"舅,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