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转身,撒腿就跑,向死门跑去。
跑过去的时候死门是打开的,那一直上着锁只有爷爷才有钥匙打开的门就这样打开着。
我疑惑,不过还是冲了进去,阴冷的感觉比之前还要更浓郁,刺骨,鬼头大刀就在我眼前。
天蒙蒙亮,我看到大刀的四周萦绕着一股白色的雾气,像爷爷抽烟吐出来的白烟。脑海再次回荡起爷爷说的话,带着鬼头大刀离开村子......
我上前一把抓住鬼头刀柄就像离开,可是我的身子被大刀扯了回来,我没能拿起它,太重了,几码有上百斤!
我吃惊看着大刀,心里对爷爷的身份又多了几分疑惑,当时爷爷一只手就将大刀拿起来了。瘦小的身子,驼着的背。
一只手拿不起我就两只手拿,咬牙,将鬼头大刀拿起来后我踉踉跄跄向家门外,向村门口走去。
这大刀折磨了我三年,从离开家到如今来到另一座城市,改变了自己的职业成了医院里的打杂工。
三年里我没敢回家,我怕回家后家里人会死掉,会成为当时我看到另一个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却死状凄惨的人。
这三年我噩梦连连,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各种稀奇古怪的片段,不少梦境还曾在爷爷嘴里出现过,爷爷讲的故事,和梦境里发生的一样。
"魏坤你又犯困了?来,赶进把这些脏衣服推去消毒干洗,洗干净才给我回来。"
和我说话的是介绍我进医院打杂的死党魏晨,同一个村子,和我一起打架被结束了学业。
"好。"
我承认昨晚没睡好所以犯困了,这半年一直如此,我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过干洗这种活挺轻松的,把衣服丢进滚筒,等待的时候可以睡觉补眠。
魏晨这是在特意关照我,谁让他舅舅是这里的妇科主治医生,所以他说话有分量。
打杂也就是后勤,这间医院一共三十多个后勤成员,老的少的,不过因为魏晨的原因,我过的很滋润。
睡了一觉,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