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整个人走出来了。
"完了？"她问。
我点头，依旧坐椅子上，调节呼吸和心理状态。
张璐涵似乎有些不相信，打量房子四周，看着撕成碎片飘落满地的纸屑，看打烂和散落一地的茶壶茶杯，看向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墙壁。
最后才把目光定在我身上，打量我，上下打量。
"谢谢。"她对我道，弯腰收拾东西："我爸睡着了，你可以走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她又开口了。
我看着这个身穿警服的女人，好感泛滥。
像她爸说的，确实是个好女孩，不过我这个杀猪的和她在一起，似乎并不怎么现实。
"还捉我回去吗？"我问道。
她收拾东西的手稍稍停顿，接着摇头说你走吧。
我起身，把杀猪刀重新放到后腰裤头上，再把衣服整顺，遮盖住杀猪刀，出门。
走的时候没有停留，直接出门，下楼梯，然后踏上回家的路。
生命里总少不了过客，我和她的交际也许就到此为止，所以没必要说太多，聊太多。
最主要，我觉得我和她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对的，何必处处留情。
走在夜路中，张东健重新出现，因为以我为中心四周温度下降了。
"小子，你杀鬼了？"
我点头，问："然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