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魏晨这个“盾牌”不管用了。他舅舅早上的时候接手一个病人,把人给治的半死不活,如今正被一堆人围着咒骂呢。
都说山倒猢狲散,医院这些人让我看到了本性,就是那外头守门的保安见到我也比过去神气多了,对我吹眉瞪眼的。
“怎么办?”我已经是第三次去批假,并且还在老大面前竭力撇清我和魏晨并没有关系这样的话,可是依旧被拒了,还丢给我一句爱干不干这样的话。
我知道我和魏晨平时不受管,也爱偷懒,可是过去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这些人积怨也太深了吧。
“哥,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呀,现在我舅舅都要坐牢了,我那有心去管你请假不请假,还请什么祖师爷,要真的请祖师爷现在请一个来搭救我呀!”魏晨要哭了,冲我吼。
这家伙要不是这三年挺照顾我,我准煽他一巴掌。过去杀猪,只要遇到死命抵抗的猪我敲棍子的时候下手特重。但又不会一棍子敲死,而是留它一口气,好让它临死的时候能觉悟它惹了不该惹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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