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饭的机会,虽赚得不多,好在安居乐业。
洪文三十四年
柳正十五岁,这一年春围,他一举夺魁,成为大靖最为年轻的状元郎。
回乡省亲时,小桥将手中的房契地契全还给他,而他却摇头不要,又交回她手。
跪着给小桥磕了个头:“圣上任我为淮南巡按,不日便要出发,因着路途遥远,小弟最是不舍的亲人便是奶奶,因着奶身子不好,不能随行,小弟无法,只得恳请表姐代为照顾,这地契房契也请表姐代为照看,弟感激不已。”
小桥见他难得的这般多话,倒是有着几分同意,挥手让他起身,只说道:“你且安心去便是,这里我会照看好的。”
他点头,小桥只得叹息一声。
当初徐伯便说姥只有十来年的活头,如今她身子骨还算硬朗,可这颠簸的路程还是少走为好,如今她是隔一段时日就会请了徐伯来给她看诊,倒是得了保养得不错,可佐以一些滋补药膳,得以再多续几年的结果。
有了这样的答案,她也安心不少。
柳正走的那一天,柯氏是泪流不止,一遍遍摸着他的头发,让他好生照顾自己,刘洪作为他的书僮,被柯氏拉着连着嘱咐了大半个时辰,实在是说得口水都干了,又到了时辰不能再耽搁了,这才挥手送别了他。
待到这事过后,每当白子风每隔半年回京时,小桥便会拖着柳氏去往京都住上一段时间,让一家人好好团聚一翻。
洪文三十五年
乔石山突然回了乡,他首先是来拜见小桥。
小桥见他脸上再无年少时的狂傲和戾气,相反,眉守间还多了一股子英气。叼匠司技。
皮肤倒是晒得很黑,眼睛虽还是三角眼,不好看,倒底没有了那份讨厌劲。
两人相坐谈了许多,小桥也不瞒他的把这些年的近况说与他听。
当他听到自家姐姐与人为妾被人打死,爹爹设计不成断了腿骨,小陈氏如今还住在牢房里时,皱了下眉头。
小桥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