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呼一声啊丫头。”
“哎”
看着王氏去到东屋,放下了帘子,却并没有关门,小桥见上首的乔知书抖着烟杆子,将其放在一边。
“说吧,啥事儿?”
“没啥大事,就是关于种植花苗一事。”
“嗯?”
他疑惑,小桥便笑道:“今年的皮蛋酒楼虽倒了,可花香枕还有手闷却火着,花自然还是要多要的。”
“如今白公子要跟人合作了那胭脂,新品已经出来了,只一样,就是需要了大量的鲜花来调配。”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那张县令手书:“这是白公子去往县里找县令大人要的手书。”
见他讶异,小桥轻笑:“白公子跟县令大人乃同门师兄学弟。”
见他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了,小桥起身把那手书给他过目。
他拿在手上看了良久,待一遍遍的看着那盖戳之地,想要看看真假是否,却奈何谁也未曾见过县令的章印。
将手书放下,他叹了口气:“刘长生是否跟你说了?”
她点头:“倒是有说的。”
“你奶与你大伯不同,后者可用分家两清,可前者”
小桥点头:“为免不孝,我还是懂的,并未有要责怪的意思。”
乔知书深看了她一眼,她是没有责怪,可她跟白子风,一个前者暗示威胁,一个后者给枣,如今拿着县令手书,也就说明他没有处理错,否则村中怕是连汤也喝不着吧。
虽不知那白公子有什么新的胭脂,可凭着皮蛋作坊这一样,就足可说明怕又要迎来一波不小的赚钱高峰了。
“既是有了这决定,可否要开个村会?”
小桥点头,乔知书起身:“我去着人通知。”
说着抬步走了出去。
待乔知书走后,王氏从东屋走了出来,看着小桥满眼好奇:“丫头,听说你见过县令夫人?”
小桥一愣,听说?
随后扯了个轻笑:“只初雪之时见过,当时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