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由嫡母去管。
他难受,不想退缩,当即跪在了那满是青石铺就的凹凸不平的小道上,直直的跪着,只求了他的心软
当天的天黑之际,沉香来了白家大爷去逝的消息,白子风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
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起身跑去那边看看,可这边还跪着只求姨娘能够得以安葬,两相都难的情况下,他跪在那里趴在了地上痛哭起来。
没有任何预警的,白斐开门而出,看着他时只淡淡的瞟了一眼。
声音悲痛难忍,面相却平静异常:“若你能跪够一天十二个时辰,我便允你姨娘可入住家坟,葬于你父下首。且还得允我三个条件。”
他抬头,看着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满含坚毅的点了下头:“我跪,三个条件只要在我能力之内,不是背信弃义之事,亦不是强逼不愿之事,都可。”
“你不愿之事,又是何事?如此之多,你可要诳我?”
“不会,我能力之内,我认为做得到的,便不会诳于祖父,若有违当天打雷劈。”
他跪得笔直,整个人满脸的正义严肃。
却听白斐在那沉声说道:“好,那么这第一条,便是明年春围,你不得去考,不止明年,往后的每一看你都不能再去,科举与你,此生无缘,你可能做到?”
天际黑麻之际,已是看不清他的脸色,眼中的落寞更是一闪而过,小小白皙的手掌握紧之后,点头说了声。
“好,我答应。”
很显然,白斐愣了一下,这种强逼都不算不愿,那么他所谓的不愿大概也只有在违背信义的这一条上了,只要不让他杀人放了火,想来便都可行吧。
没有深究的白斐急着去看那惟一的嫡子,快步向着沉香院走去,而小小的白子风则整个人,跪在那里手握重拳,一声不吭,全身笼罩在一种沉寂的悲伤里。
他一连跪到第二天的天黑,胡斐下令让他起身。
当摇晃着不稳的身子,带着高肿的膝盖,他又去到灵堂,看着那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