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怒目起来。
这臭小子,吃了错药了不成?
然而胡闹并不理会与她的怒视。只在那说道:“这花香手闷买断是为着一千两,那么总的算来是八千一百两的银子。”
说着,把银票和着帐册递了过来:“这是银票和帐册。小桥姑娘可核对一下,看看可有错的地方,麻烦快速一点,酒楼午时就封店了。”
小桥怒了,把那帐本一摔:“你个小子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不成?白子风倒底干嘛去了?”
他冷笑一声,转了头道:“我哪知道我们公子在哪?如今公子闲散着呢,说不得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他,心情不好,去散心了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桥皱眉,却见他并不理睬于她,只好一个气闷把银票和帐册揣在怀里,去到阁间拉了青山便要走。
胡闹见她那走时还不望银子帐本的样,更加鄙夷起来。
两人抬步下楼,青山仰了头问道:“大姐,白大哥不在么?”
小桥咬牙,该死的白子风,尼玛,这是什么意思?找了个下人来对她如此阴阳怪气,是不爽她拿了这么多分银不成?
想到这,更觉心中气愤难当,让青山上了驴车,一个快驴加鞭,让驴快速跑动拉车向着静安药铺而去。
她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的,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可不给啊,给了还这般阴阳怪气一翻,谁惹他了不成?谁又该他了不成?
带着这种愤怒,小桥来到静安药铺,一进门就对着那柜台的生哥儿问道:“徐伯呢?”
“在里面!”
生哥儿被她脸上的愤怒吓了一跳,抬手指了指后堂。
小桥让青山呆在这药铺店里,让生哥儿看着点,这才抬了脚向着后堂跑去。
一进去,便见着徐伯在那磨着药。
直接的就对着徐伯问道:“白子风人呢?”
徐伯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看向她时,露了个似笑非笑的笑。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