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鬼,上哪弄的这么多银子?还有,有咋不早拿了出来?害得人家天天接那些个臭男人,接得腰都疼了。”
柳成龙嘻嘻一笑,把那一百两放在怀中,随后想了想,又拿出来放在了腰带子缝的口子里。
“这你就别问了,你只管从今后跟着爷吃香喝辣就成了,再说了,不用别人,爷就能弄得你起不了炕。”
说完,再不怜香惜玉的上前一把扯了她的薄衫,嘴一下就朝她浑圆寻去,把个小桃红逗得大笑不止,还不停的叫骂着死鬼……
待到第二天,小桥一家照样早早起了床,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吃了饭,着了胡闹叫人驾了板车向着下河村出发。
去时见昨儿请人的人已经在那开始动手割稻子了,小桥也没闲着,让会打的稻子胡闹的人先行帮着甩稻粒,而她则是跟在后面捡起稻穗来。
最后似想起了什么,驾了驴车,回了家把圈着的鸭子装筐子里,直接运到下河村,让其在那打完的田里自行寻摸着粮吃。
而她跟青山则守在那里看着不让它们往没完的地里跑。
待到中午小桥驾车回家用板车装来了饭食和茶水,大家坐在河套挨山边的地方吃完后,歇会子阴凉的再开工。
这一连着割打了三天,近四十来个人,才把二百亩地正式的割完打完,结算完工钱后。
小桥便在家帮着晒谷粒,待两个大太阳晒得差不多后,又手铁叉叉着扬稻,借着自然风,把那稻壳和稻毛给吹了出去。
最后装袋,用麻绳缝住袋口,再搬到那旧宅小小苍房,堆了个满满当当。
这稻子完活后,接下来就是苞米了,因着只有二亩来地,胡闹的十来个人一天不到就完活了,把苞米整好,编成一堆一堆的挂在房梁上,一边慢慢搓着粒,一连晾着免得发了霉。
收完稻子苞米拉完杆儿后,这村中的人也都整?活了。
此时已经是九月末了。
小桥一家的苞米已经在胡闹跟自家的人手下搓完吹风晾完了。